或許林浩這個名字,說出來隻會讓人覺得熟悉,可要說華夏武者,不知天驅?那簡直就是在侮辱他們!此刻,飛龍宗等人緊盯著林浩,眼神裏除了驚訝,剩下的就隻有畏懼了。
如果說林浩隻是虛穀子選出來的主持人,那或許他們還能不給他麵子,可是現在…都知道天驅是什麽樣的存在,也知道天驅之首是什麽身份,不要說林浩隻是讓他們在這等結果,哪怕是讓他們把同門五花大綁,在這等待審判,那他們也隻能照做!
林浩將眾人的表情盡收眼裏。雖然他們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但也看得出來,他們對他戴麵具這種行為,多少都存在著疑惑。而林浩自然不會跟他們多做解釋。
隻是多看了他們幾眼,抬腿便要離開,卻是突然想起什麽來,淡淡補充道:“當然了,倘若諸位沒這耐心,覺得在下讓諸位在此等待結果,是在浪費諸位時間,諸位大可離去,隻是此地離飛龍宗尚有一些距離,諸位要是在路上遇到什麽危險,那……就別怪在下沒給過你們選擇了!”
“……”
目送林浩的背影漸漸走遠,飛龍宗眾人的臉色不知道有多難看,但並不是所有人都不敢表達對林浩的不滿,一名年輕的武者哼聲道:“剛才丁師叔說過,顧憂愁說咱們飛龍宗與十年前那件事有關,沒有一絲憑證,純屬汙蔑!可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讓我們留在此地?這分明就是顧憂愁與天驅串通好的,想往我們頭上扣屎盆子!”
“閉嘴!休得胡言!”
飛龍宗那名年長的老者,臉都嚇變了,都來不及多瞪這個年輕人兩眼,忌憚的看向林浩走遠的背影,生怕林浩聽到了轉過身來一樣。還真別說,如果林浩轉過來把這個出言不遜的武者拍死了,飛龍宗這些人哪個敢吱聲?多半會說此人該死!
直到確認林浩沒有轉過身來的跡象,這名老者明顯鬆了一口氣,重新瞪著這個年輕武者,低聲嗬斥道:“天驅乃國之利器,他既是天驅之首,又怎會幹出與顧憂愁這種小人勾結,陷害我飛龍宗的勾當來?再說,顧憂愁,乃至八極宗,都沒資格與天驅之首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