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們是小凱的朋友,也是記者。想要來問問……”
“不接受采訪。”大嬸冷漠又堅決的丟下幾個字,就重重的甩上門。
“砰”的一聲,木門上的油漆又掉下去一塊。
“怎麽了?你們之前……得罪她了?”葉南問道。
“上一次我們記者來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啊。”黃菲皺起了眉頭。
“叩叩叩。”
“大嬸,我不是記者。我是小凱朋友,您開開門,我也許能幫你。”葉南敲響大門,對裏頭喊了一聲。
“幫什麽?你們什麽都幫不了!隻想把我們的家事弄的人盡皆知,我都丟死人了。”
屋裏傳來了的大嬸歇斯底裏的怒罵。
葉南思忖了片刻,說,“大嬸,我們不拍攝也不采訪了,就是單純聊聊天。”
屋裏一下沒了動靜,也沒人回應。
“算了,要不然我們先去其他人家看看?”等了十來分鍾,葉南歎了口氣,對黃菲說道。
“那……”
“吱呀……”
房門忽然被打開,大嬸探出頭,冷冷的說,“進來吧。”
葉南和黃菲愣了一下,連忙跟著走了進去。
客廳裏四麵白色的牆麵,油漆也開始脫落,有些地方已經滲進雨水,烏黑的一片。
葉南和黃菲坐在木質的沙發上,人一晃,沙發也跟著晃。
大嬸坐在他們麵前,麵無表情的說,“我知道你們不是小凱的朋友。”
大嬸把頭側向一邊,看著禁閉的大門,過了良久才幽幽的歎了口氣,說,“可是我也想找人說說話啊……”
黃菲感覺有些尷尬,扯著嘴角笑了笑,問道,“大嬸,小凱他……”
“他喝了農藥死的。死之前沒什麽不對,就是天天犯病,就去了鎮上的一家住院去了。”大嬸說道。
“會不會是……小凱他有什麽難言之隱不想讓你為難,就……”黃菲試探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