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乾淡淡解釋道：“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說太多！”
他眼神示意所有專家出去之後關上門低聲：“這是唐建國的女兒，你知道嗎？”
“我知道，怎麽了，所有病患一視同仁。”
“你不懂，這裏麵很複雜的。”
曹乾微微皺眉：“作為一個極其具有影響力的商人，唐建國的身份極高，是非常受到推崇的，你懂？”
“那又怎麽樣？”
“唐家的實力在東山省的影響力不用我說，可是有一點我必須告訴你。”
曹乾表情嚴肅至極：“他們的影響力不止如此，是很可怕的，可怕到你想象不到。”
“那又怎麽樣？”
“他可以一個電話讓你徹底離開衛生係統，你信嗎？”曹乾淡淡道：“所以你不能擔責，我也不能，他是主刀醫生隻有他可以。”
“不公平。”
“狗屁的公平，王八蛋的公平，首先他媽的他得活在醫院，才能講公平。”
曹乾驟然聲音發泄一般的怒哼：“這是為了保護他，他畢竟完成了手術預期目標，唐先生不會拿他當發泄的對象懂嗎？”
“好吧！”
廖懷忠知道曹乾沒有說謊，隻能咬咬牙應了下來。
“老廖，我知道你他媽看不上我。”曹乾忽的笑了滿臉自嘲：“我是那種善於經營，溜須拍馬的人，對吧？”
“我沒說。”
“說也沒事，其實我也看不上你，看著正直，讓人厭惡。”
曹乾淡淡看著廖懷忠：“但是，我首先是醫生，我看得上蕭牧之，他是一個好醫生。”
“對！”
“好醫生，記住了，無論以後咱們怎麽鬥，怎麽不是東西，王八蛋。”
曹乾用力抓著廖懷忠的肩膀：“你可以把我鬥倒，可以讓我滾出衛生係統，或者我弄倒你，但是我不會動蕭牧之，這是一個醫生僅存的良心。”
廖懷忠眼神忽的濕潤了，微微鞠躬：“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