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毛頭小子,竟然來這裏搗亂?”
人群中有人憤怒的跳出來,指著林岩怒斥道。
在場的不少人,都把林岩當做是哪個老專家帶來的學生,不懂規矩。
江銘鶴注意到,說話的人正是牛鬆溪帶來的。
在這樣的場合下,他說那些話確實有些沒有分寸。
他走上去,皺眉問:“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指這位馮大師在胡說八道,一派胡言!”
林岩幾乎又重複了一邊剛才說的話,頓時就把在場眾人激怒了。
這種話放在私下裏說說,沒有人會當做一回事。
但是現場如此多的農科院還有各地的其他專家,甚至不乏有領導在場。
林岩說的那句話,不僅僅是在打馮大師的臉,還是在打江銘鶴還有其他專家的臉。
他們竟然對一個胡說八道的人吹捧不斷,難道都是智商有問題嗎?
江銘鶴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怒聲道:“馮大師德高望重,豈是你這種人可以汙蔑的。”
“我根本就沒有邀請過你,你胡亂插什麽話?”
林岩雙手背後,麵色坦然的道:“你沒有資格邀請我,我是看在牛長老的麵子上,才會應邀來的。”
眾人紛紛把目光,投在林岩身後的牛鬆溪身上。
有些人認出來了牛鬆溪,知道他是武道院的長老。
不過今天到場的人,幾乎都是農科院的專家,或者是研究植物問題的。
牛鬆溪一個武道界的人,沒事來湊什麽熱鬧。難道他能挽救那些枯萎的花卉不成?
“老江啊,林大師確實是我請來的。”
牛鬆溪張口一句林大師,更是惹來幾聲嘲諷的笑聲。
“我說老牛,你好歹也是武道院的長老,怎麽叫這個黃毛小子大師,他也配嗎?”
“他到底是什麽人,你沒事把他請來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