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鐵虎一愕,失神了一瞬。
可正是這一瞬,卻被羅翰牢牢地抓住。
隻見他腳下發力輕點,地上的一柄匕首竟然斜斜地飛了出去,精準地刺穿了他的手腕。
吃痛之下,馮鐵虎的手上失了力道,手槍掉落在地。
馮鐵虎緊咬著牙關,額頭上滲出一層薄汗。
變故陡生,就算嘍囉們再怎麽膽怯,也還是聚攏到馮鐵虎的麵前,形成一道如同虛設的屏障。
“你想怎麽樣?”
羅翰冷哼一聲,“不要問我,你得問我兄弟。”
陳嘉龍拖著太刀走到馮鐵虎的麵前,沉聲問道:“為什麽派人襲擊我?”
“看你不爽。”馮鐵虎憤恨答道。
“唰!”
陳嘉龍猛一揮刀,擋在他麵前的混混登時鮮血直流。
其餘混混見狀,咬著牙揮刀砍向陳嘉龍。
哪知羅翰眼疾手快,伸腳連踢,那地上的砍刀匕首等,就像是長了眼一般,不斷地射向陳嘉龍周圍的嘍囉。
尤其是其中一個嘍囉,最為倒黴。就在他揚起刀即將砍向陳嘉龍時,隻覺腹部一疼,便愕然看到半截砍刀透出了自己的小腹,止不住的鮮血順著砍刀上的血槽往下流。
他連忙丟棄砍刀,緊緊摁住了刀口,踉蹌幾步之後,頹然倒地,生機漸失。
這一擊,驚呆了剩餘眾人。
麵對這種高手,就算手裏握著刀又怎樣,不過是炮灰而已。
難怪他們區區兩個人就敢登門砸場子,有這樣的高手在,莫說是幾十人,就是幾百人,也是螳臂當車。
臉色慘白的馮鐵虎更是看得通透。
他之所以膽敢再次向陳嘉龍痛下殺手,乃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
在他預料之中,羅翰也好,雷凱也罷,他們若想跟自己作對,肯定要動用家族的力量。
而一旦動用了家族的力量,就等於公開和寧家撕破臉。
羅翰說得不錯,馮遠山就是寧家養的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