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翰急忙上前拉開陳嘉龍,“嘉龍,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雷子!我把你當兄弟,你就這麽拆我的台?啊?”陳嘉龍在羅翰的鉗製下劇烈掙紮著,卻如何也掙不開。
羅翰勸道:“嘉龍,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呢,安分點,別把傷口掙開了。”
雷凱大義凜然道:“我隻是讓她知道你正經曆著什麽樣的險境,讓她知難而退,不要讓她成為你的軟肋!”
“你撒謊!”陳嘉龍怒吼一聲,“如果你真是這麽說的,她的態度怎麽可能有那麽大的轉變?”
羅翰勸道:“嘉龍,你消消氣,別激動。”
雷凱板著臉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這麽說的。你可以找她當麵對質!”
羅翰附和道:“嘉龍,雷子沒騙你。昨晚,我們幾人跟她聊了很久。她自己似乎也意識到虧欠你太多,所以央求我們同意她陪你最後一夜。之後就會遠離你,再也不見你。”
陳嘉龍頓時愣住,亂了心緒。
趁他不注意,羅翰對雷凱使了一個眼色。
雷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嘉龍,我們知道你把盼盼看得有多重要。可眼下這個時期,不能讓盼盼亂了你的步伐。
我們告訴她,如果她還愛著你,就用行動去挽回你們之間的感情,而不是依靠你的包容獲得原諒。
你放心,我會一直暗中派人保護著她,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陳嘉龍歎了口氣,拍了拍雷凱的肩膀,“雷子,抱歉,剛才我衝動了。”
羅翰上前挎住兩人的肩膀,朗聲笑道:“這才對嘛!”
陳嘉龍突然問道:“薛啟臣現在在哪?”
“在薛公館,被薛浩臣禁足呢。”
陳嘉龍站起身,“走,我們去會會他。”
沒一會,兄弟三人來到薛公館。
不曾想,卻被拒之門外。
保姆隔著門道:“我家二少爺重傷未愈,暫不見客。各位少爺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