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們這是第二次見麵了,敢問前輩如何稱呼?”靳繼忠自我介紹完後,畢恭畢敬的抱拳問道。
“我叫秦羽。”
秦羽微微一笑道。
聽到秦羽這個名字,靳繼忠頓時愣了下,感覺像是在什麽地方聽到過,卻是想不起來。
想了半天,靳繼忠還是沒有印象,索性就不再想這件事,而是麵帶愧色道:“前輩,按常理來說,我們這次見麵隻是第二次,我不應該說這個話,但眼下整個江州,除了您,再無人能夠辦這件事。”
秦羽道:“靳兄,我可不是什麽前輩,你就叫我名字吧。”
見秦羽這麽說,靳繼忠隻好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秦兄,事情是這樣的……”
靳繼忠的年紀比秦羽要大的多,可秦羽實力很強。
武術界向來講究強者為尊,既然秦羽不讓叫秦羽,靳繼忠同樣不敢冒昧直呼其名,於是就用‘秦兄’代替。
靳繼忠整理好思緒,說道:“剛才我說了,我是在威海武館當教練,就在三天前,有人闖進我們武館踢館,雙方簽訂生死狀,我們館主不敵那人,被打成重傷,到現在還躺在醫院……”
“且慢。”
秦羽抬手打斷靳繼忠,說道:“靳兄,如果你是想讓我替你們館主出頭,幫他找回場子,那就不用再說了,我是不會做這種無趣的事。”
靳繼忠看到秦羽露出拒絕之意,他慌張站起來,說道:“秦兄你誤會了,我沒有要你替我們館主出頭的意思。”
“我們館主好歹也是開武館,被人上門踢館是常人的事,身為武者,勝負是兵家常事,原本技不如人,也沒什麽好說的。”
“可這件事讓人憤怒的就在於,擊敗我們館主的人是個高麗跆拳道高手。”
“跆拳道高手?”
秦羽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示意靳繼忠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