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李無雙，還是陳薇薇，心中都有著太多話想說了。
絲毫沒有注意到，方天翼的臉色，變得慘白一片！
或許是掩飾的太好了！
也或許是在黑暗中，沒有人注意到吧！
這就是帝皇的意誌！
“噗……”
可就在下一刻，方天翼再也無法控製體內逆流的氣血，一口血便從口中，吐了出來。
身體，在不斷的顫抖！
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
到極限了！
已經撐不住了！
狐假虎威，是要代價的！
“老大！”
“哥！”
幾乎是在同時，李無雙和陳薇薇喊了出口。
他們慌到了極點，看著方天翼搖搖欲墜的身體，連忙準備上前攙扶。
可方行卻是搖了搖頭，虛弱的說道：“不！”
“不要！”
“車……車在哪？”
“我自己……走過去！”
不是為了裝逼，而強行支撐著。
麵子，值幾個錢啊？
隻是……
現在這情況，他不得不裝！
白心武的意思，已經很直白了，這是最後一次出手幫他。
以後能不能撐下來，就真的隻能看自己了。
一旦讓齊家發現，那麽肯定會撲殺上來。
所以他……
必須自己走！
“哥，跟我來！”
陳薇薇潸然淚下，帶頭前行。
原本以為，方天翼是真的強，可現在才知道，隻是偽裝出來的強。
“不……不要回頭！”
“各自走著，別被發……發現！”
方行再次叮囑一聲，口中的血，不停的滴落在衣服上，眼眸中的堅毅，也在漸漸地消散。
他，也是人！
不是什麽神！
能撐到如此地步，就連自己都沒有想到！
不過也大概知道，自己的極限，在什麽地方了。
超凡境……
太恐怖了！
還能站著離開，純屬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