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此話一出，劉長生趕忙拿出手機，按照牧老剛才給的電話號碼撥了一個出去。
“嗡嗡~”
手機振動，葉凡也沒接，拿出來後，直接看向劉長生。
“咕隆~”
又是一口唾沫下滑，劉長生一把年紀，久違的感覺到冷汗不斷冒出。
真的那麽巧嗎？
這竟然就是牧老交代的葉凡？
“您就是葉凡？”
雖然年紀比葉凡大，但此時的劉長生，已不知不覺的用上了尊稱，沒辦法，誰讓人家有這個實力和資格呢。
能夠被醫學界泰鬥，牧塵牧老所特地關照的人，又豈是普通人？
“沒錯，就是我！”
點點頭，葉凡把手機揣好，悠悠然的問道：“牧塵給你說過了？”
“說……說過了！”
點了點頭，劉長生的額頭，不斷有汗珠下滑，此時此刻，他生怕說錯話，導致葉凡生氣。
“既然說過了，那這件事，你看該怎麽處理呢？”
“這個……”
劉長生回頭看了一眼蔡永強，心裏不斷做出比較，一邊是救命恩人的孫子，一邊是牧老的叮囑，選擇誰都覺得對另一邊過意不去。
“劉副院長不必覺得為難，如果你執意要趕我們走也沒什麽，大不了讓牧塵親自給看一眼是什麽問題。”
聽到葉凡這麽說，劉長生心裏更慌了，這不是變相的在說，你如果不向著我，我就給牧老告狀嗎？
一時間，劉副院長心頭的那杆天平，開始向著葉凡傾斜，畢竟這邊得罪了，搞不好連飯碗都要丟，而蔡永強那邊，這次幫不上忙，下次也能彌補回來。
“小蔡，你給這位葉先生道個歉吧。”
終於，思考良久，劉長生做出了一個明智的選擇。
“憑什麽？”
蔡永強懵了：“憑什麽讓我給他道歉，劉副院長，您到底向著哪邊的？”
“哪邊都不向，實事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