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趕我走?”袁昊笑道。
“你不是上門女婿嗎?你要是太晚回家,難道就不怕跪搓衣板?”蘇玲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說道。
“什麽?你說我會跪搓衣板?你開什麽玩笑,我像是一個吃軟飯的人嗎?”袁昊當場就炸毛了。
蘇玲點了點頭,花枝招展的一笑道:“你不是像,你根本就是。”
“汙蔑,你這絕對是汙蔑。”袁昊被氣的不行,他雖然入贅三年,但是卻沒花過蘇凝霜的錢,更別說跪搓衣板什麽的了。
“好了,不跟你貧嘴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不然今晚就得睡地板了。”蘇玲笑道。
“睡………地板,我怎麽可能睡地板,你跟我開玩笑呢?”袁昊說這一句話的時候,一點底氣都沒有,臉上還閃過一抹慌亂的神色。
這一抹慌亂的神色被蘇玲捕捉在了眼裏,忍不住打趣道:“你不會跟蘇凝霜結婚三年,一直都睡的地板吧?”
“睡地板?你……你覺得可能嗎?像我這種人怎麽可能睡地板?”袁昊有些心虛的說道,他感覺有必要回去展現一下自己的威嚴了。
這都結婚三年了,憑什麽還睡地板?
蘇玲看到袁昊那心虛的模樣,‘撲哧’一笑道:“真是沒有想到,一個醫術厲害,還會功夫的高手竟然還怕老婆,你不會這入贅三年都還沒有爬上過這海城一枝花的床吧?”
“我………隻是對她不感興趣而已,不然憑我的本事,她還不得乖乖的伺候我?”袁昊一臉得意的說道。
反正這些話蘇凝霜又聽不到,吹牛也不犯法。
“吹,你繼續吹,當心把牛皮給吹破了。”蘇玲笑道:“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麽不願意回去了,感情家裏麵有一隻母老虎啊?”
“什麽母老虎?我隻是看在她是一個女人的份上,不跟她一般見識而已。”袁昊急忙為自己辯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