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美女雖然全身都是傷痕,但是那綁著飛鏢的繩索依然被她緊緊的抓在手中。
“你怎麽傷成這樣了?”袁昊看清楚年輕美女的容貌之後,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這年輕美女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追了他幾條街的柳如煙。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柳如煙有氣無力的問道。
“老街那邊拆遷,我剛搬過來,還沒有開始營業。”袁昊解釋道。
“你真會治病?”柳如煙被袁昊欺負了好幾次,她實在是有點不敢相信這種人會是醫生。
“我要是不會治病,你的經痛能好?”袁昊一臉不悅的說道。
可以懷疑他的人品,絕對不能質疑他的醫術。
“你……”柳如煙俏臉當即一紅,找不到理由反駁袁昊。
因為自從火車上一別,她經痛好像就再也沒有複發過了。
她起初還以為是這段時間作息規律才不痛了呢,沒想到是被這家夥暗中給治好的。
“這一次是執行任務才傷成這樣的吧?”袁昊問道。
柳如煙張了一下嘴,剛準備說話的時候,突然眼睛一黑,直接昏死了過去。
“臥槽,這怎麽說昏就昏了?”袁昊連忙跑了過去,為柳如煙開始把脈。
“還好,隻是消耗過度,一些皮外傷,並不致命。”
確診之後,袁昊把柳如煙從地上抱了起來,往樓上休息的房間走去。
“這衣服破爛成這樣,又到處是傷口,這要不要脫衣服呢?”
袁昊望著昏迷不醒的柳如煙,陷入了糾結中。
這要是不脫吧,就沒辦法為她清理傷口。
這要是脫了吧,這女人回頭還不得找他拚命?
“唉,算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袁昊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雙手顫抖的伸向了柳如煙那破爛不堪的皮衣。
沒一會兒的功夫,一具精雕玉鐲的嬌軀躺在了**,袁昊打了一盆熱水為她擦拭著身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