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直接冷嘲熱諷道:“也是,對於袁昊這種一個月幾千塊的醫生來說,花幾十萬買一支金簪,是有些冤大頭了。”
說道這裏,劉翠又打趣道:“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談話還是有些代溝的。”
何城連忙在一旁冷笑道:“媽,你可別這樣說,人家袁兄弟可是入贅到蘇家的,你這不是讓李阿姨臉上無光嗎?”
一語雙關!
既貶低了袁昊,又抬高了劉翠。
李香蘭氣的臉色一陣通紅,這廢物,早知道就不帶他來了。
然而,袁昊卻一臉的風輕雲淡:“我說的冤大頭,並不是說這筆錢花多了,而是指花了幾十萬買了一個死人陪葬品。”
“什麽?死人陪葬品?這金簪是從墳裏麵出土的?”
袁昊這一句話,猶如平地一聲驚雷,震得眾人頭皮發麻。
眾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神色望著何城。
就連劉翠都愣了一下,想把手中的金簪扔在桌子上。
何城陰沉著一張臉怒道:“袁昊,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公民,你別給我扣上一口黑鍋!”
何城這一解釋,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他們想了一下,覺得何城說的在理,他讀研回來,未來前途無量,何必冒著犯法的風險去買一支金簪呢?
“這蘇家的上門女婿本事不怎麽樣,這冤枉人的功夫倒是一流。”
“沒錯,為人抬高自己,竟然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了。”
“就是,這李阿姨真是瞎了眼,怎麽找了這樣一個女婿?”
聽到眾人的議論聲,何城抬起他那高傲的頭顱,一臉得意的笑道:“最重要的一點,我這金簪是有證書的,可以證明我的購買來源!”
他說著,還把一張鑒定證書扔在了餐桌之上。
眾人一看,對袁昊更加鄙視了。
“袁昊,你現在還敢汙蔑我嗎?”何城冷聲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