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媽媽!你怎麽了?”葉塵跑到媽媽身邊。
“啊,沒,沒事,把手割了個口,沒事。”養母楊翠花慈祥地笑。
同時把手在衣襟上擦一下,繼續割。
葉塵撿起地上那把刀,觀看了一下,臉色凝重:
“媽媽,這刀是軍刀,怪不得這麽鋒利,你怎麽有這樣的刀?”
葉塵奇怪,媽媽一個農村婦女,她哪裏來的軍刀?
那刀上分明有血槽!
養母楊翠花說道:“這是你爸的刀。”
“我爸在軍隊裏?當過兵?”葉塵驚訝。
意識中,爸爸經常不在家。
在家話也是極少。
葉塵對於爸爸的了解,隻限於如此。
說白了,就是給人幹點零活。
葉塵扶著媽媽到屋裏去,用銀針給媽媽止住了血,又用繃帶仔細給包紮著。
養母楊翠花說道:
“你爸是當過兵,我認識那咱,他告訴我說,他是炊事班的。”
“炊事班的?那爸爸為啥經常不在家?”葉塵問道。
養母楊翠花:“哎……”
養母楊翠花用衣襟擦了一下眼睛,然後說道:
“你長大了,有些事,總歸也要讓你知道。”
“嗯。”葉塵認真地聽著。
養母楊翠花說道:
“那年……我在家裏割草,忽然見到一個血呼呼的人,嚇死人了。”
葉塵全神貫注地聽著。
“他肚腸子都出來了,奄奄一息,我把衣服撕碎了,把他的傷口包紮了,借了個推車,把他推回家裏。”
葉塵全神貫注地:
“然後爸爸怎麽樣?”
“我說要送他去醫院,他死活都不肯!”
養母楊翠花似乎陷入回憶中:
“我雖然萬分擔心,可是,他竟然奇跡般的好了。”
“在這三個月中,我們結下了不解之緣,他沒有向我求婚。”
“隻是把所有的錢都給了我,我們就這麽稀裏糊塗的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