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波特蘭,禿頂律師辦公室的大門又一次慘遭**。
匆匆趕來的弗裏曼怒氣衝衝。
“德克勒克先生,是你嗎?是你讓老傑克自首的?!”
弗裏曼大叫大嚷著衝到禿頂律師麵前。
禿頂律師皺著眉頭,波瀾不驚:“是我。”
弗裏曼雙眼充血:“為什麽!?你知道為了這次的計劃,我們受了多少苦?眼看就要成功了,我聽說就連鼻黨的參議員都親自出手了!這是我們距離成功最近的一次!”
禿頂律師也很遺憾:“沒錯,這次,我隱約聽到香檳那美妙的氣泡炸開的聲音了。”
說到這兒,律師的語氣驟然沉下。
“可是,成功還是悄悄溜走了!為什麽要把彈殼留在森林裏?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周是個巫師?鼻黨的參議員出手了,所以我們曾經耗費了無數米刀,與騾黨建立的關係也要宣告破產了!”
“我在批準你的計劃之前,就已經劃下了止損警戒線,至少能夠保證我們與騾黨不會徹底斷絕關係,保證整件事情不會牽連到我們,不會讓可能出現的媒體焦點注意到我們!”
“怎麽,你有意見?”
弗裏曼頓時氣勢被奪。
“去把我的門關上!”禿頂律師靠回椅背:“還有,溫柔一點。”
弗裏曼深吸一口氣,他終歸是害怕禿頂律師的。
順從地關上門,弗裏曼再回到辦公桌前時,腰背都已經不知不覺佝僂了。
“先生,你不知道我吃了多少苦!森林裏的蟲子、螞蟻可惡至極,那裏白天悶熱,夜裏濕冷,我恨透了那片森林!”
弗裏曼都要哭了。
“可是我堅持了下來,我要讓那個該死的黃皮進監獄!我們明明已經要成功了,可結果為什麽會這樣?”
禿頂律師歎了口氣,他何嚐不遺憾呢?
雖然苦不是他去吃的,可他真的很期待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