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真心想要勸告周，這樣一年一簽的協議，對他是十分不利的，我能明白周想要保障自己可以向任何人出售龍膽目的權利，但是我必須說的是，這同樣也是一份風險，他太過小看多羅製藥了。”
海登•霍爾律師見不到周舟，隻能苦口婆心地為小托尼分析利弊，頭痛的是，律師先生看好周舟的同時，也在受雇於【國王先生】，有些話是不好挑明了說的。
比如律師先生覺得，周舟就想憑借一種比較獨特的植物，來完成原材料的壟斷，那無疑是癡人說夢，對於多羅製藥這樣的大集團來講，找出一種植物的栽培方法，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但這個事情，怎麽好直接說呢，搞不好周舟跟【國王先生】私交好，還覺得是他海登•霍爾在挑撥，那他才叫裏外不是人。
當然，小托尼根本左右不了周舟的想法，就算他用分體無人機把律師先生的建議原話轉達給了周舟，周舟那邊看了協議沒問題之後，就直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命令一下，簽！
“唉，好吧，周或許有他自己的想法。”
律師先生隻能遺憾搖頭，反正他已經盡心了。
“那麽，接下來就是貨款的事情了，品質……”
說到接收周舟的龍膽目，肯定要有那位采購總監來確認品質和數量。
律師先生一抬頭，看到那位總監先生正行色匆匆地走來。
“嘿，先生，龍膽目品質怎麽樣？”
“完美！”
律師先生得到答複，雖然覺得有那麽一點點奇怪，卻也沒多想。
“重量也已經測算完畢，10萬零9672盎司，按照約定，貨款是1096.72萬刀。”
小托尼再次向周舟匯報。
但很快，小托尼麵色很是奇怪地轉過頭，對律師先生道：“呃……周說，為了答謝【國王先生】在直播間對他的支持，1000萬刀就可以了，剩下那不足100萬的零頭，就算是優惠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