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約克呀，老哈迪的孫子裏，總算出了個有點樣子的。”
拍賣會場裏，蒙塔納先生注意到了舉牌的年輕人，說年輕，其實也都四十歲了，隻不過那位小約克即便坐擁老哈迪的部分遺產，仍舊沒有資格與蒙塔納先生平起平坐。
此刻，聽著蒙塔納先生漫不經心的點評，黨鞭先生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微微頷首，表示讚同。
躺在祖輩留下的財富上起不來的人，無論到了哪裏，都不會得到與他本身能力不相稱的尊重，特別是在那些有能力撕扯、吞掉他的遺產的人麵前時。
兩人說過一句，便繼續冷眼旁觀，好似蒙塔納先生並不在意《抱著尾巴的大炮》一樣。
就這樣，隨著小約克的舉牌，加入競爭，一些知名的、不知名的，以及生麵孔的收藏家或者代理人，紛紛舉牌競價。
隻是這個時候，價格的競逐就沒有再如先前那般，動不動就有人加個幾百萬、上千萬了。
幾萬、十幾萬的焦灼加價，隻在片刻間，就將價格推上了5600萬刀。
這一回，不少人開始猶豫。
前文說過，絕大部分人投資藝術品，所求的其實還是升值，是投資回報。
如今已經越過5600萬刀的《抱著尾巴的大炮》，其本身頂多算是一個小品級的雕塑作品。
其體量，注定了它的價格上限，很難與那些大體量的雕塑精品比肩，雖說藝術品的藝術性與它的大小無關，但真的懂得藝術性是什麽的，又有幾個？
縱觀當今藝術品交易市場，即便米刀貶值的速度快到嚇人，可大型雕塑珍品的拍賣價格記錄，也不過1.5億米刀多些而已。
《抱著尾巴的大炮》已經達到了這個記錄的三分之一強，未來的升值空間還剩多少？
誰敢說，這麽一件小品級雕塑，能夠突破1億刀的大關？
更何況，周舟這個作者還活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