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淩雲愣神的一刹那。
巫神龐大的身形撞在淩雲的身上。
後者倒飛出去，臉色當即蒼白如紙。
“淩雲！”
“淩雲！”
白靈兒和楊婉清齊齊喊了一聲，眼眶裏滿是淚水。
“嘿嘿，淩雲，聽話，乖乖受死，我興許還留她們一條性命。”慕容複獰笑道。
“她們兩個隻是弱女子，什麽都不知道，放了她們。”淩雲不顧嘴角溢出的鮮血，輕聲道。
連巫神都看出了淩雲的毫無鬥誌，饒有趣味地看著這一場戲。
“來給爺磕個頭，就說你淩雲隻配做慕容複的狗，我可以考慮一下。”慕容複張狂地笑道。
淩雲咬緊了牙關看著慕容複，他牙齒都在咯咯作響。
一旁的黃穎掏出手槍，頂在楊婉清和白靈兒的頭上。
淩雲看著二女，嘴角扯出一道苦笑。
眾目睽睽下，他緩緩彎下膝蓋。
“不要，別答應他們。”楊婉清哽咽道。
白靈兒淚眼婆娑，哭得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快點跪，記住還要喊當我的狗，再磕頭。”慕容複大笑。
隻見淩雲一個膝蓋已然跪在地上，另一個也在彎曲。
楊婉清再也忍受不了，趁慕容複欣喜若狂之際，竟掙脫了鉗製。
“婉清，快回去，別鬧。”
淩雲瞪大眼睛，心中頓時一緊。
黃穎嘴角挑起冷笑，槍指楊婉清的腿。
“嘭——”
這時白靈兒猛然掙脫，一躍撲向楊婉清。
她要替後者擋子彈！
楊婉清聽到身後的動靜，扭回頭去。
白靈兒背後綻放出一朵血花，倒在地上。
莫天仇則是趁著這個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楊婉清給帶走。
而黃穎和莫天仇都傻了。
白靈兒看著淩雲所在的方向，呢喃道：“我不欠你的了。”
她雙眼無神地望向天際，聲如蚊吟：“隻可惜這輩子不能和你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