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哥,這份工作我不能丟了啊,我是家裏唯一的頂梁柱了,沒了這份工作老婆孩子吃什麽啊,我求求你了,就放我一馬吧,往後您就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啊。”賀祥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著說道。
“賀祥,你他麽不是跟我說你已經離婚了嗎?!”吳霞不可置信地喊道。
“滾一邊去,臭婊子,你也不看看你那副德行,玩玩你還當真了。”賀祥頭也沒回地罵道。
說起來,自己跟淩雲的矛盾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這個臭娘們引起的,要不是大學時,她在自己耳邊煽風點火,自己現在也不至於落到這種境地。
“對了,你大學時不還喜歡吳霞嗎?我把她讓給你來將功贖罪,雲哥,我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賀祥眼睛一亮,猛地站起身,把吳霞推過去。
吳霞眼睛咕嚕一轉,就勢想要倒在淩雲的懷中。
眼瞅著賀祥就要完蛋了,自己怎麽可能在這顆枯樹上吊死?
淩雲厭棄地側過身子。
嘭!
吳霞直接摔倒在地上,牙齒都磕掉了,整個人破了相。
“我呸,雲哥,這家夥嘴裏就沒一句實話,你可千萬別信他。”李銳急切地說道。
“你覺得我可能會放過他嗎?”
淩雲從始至終壓根就沒打算放過賀祥,他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同學,凡是與他對視的人都紛紛低下了頭顱。
淩雲輕笑一聲,他來參加這次同學會,就是為了給自己曾經四年的大學生涯一個交代。
如今也沒什麽好留戀的了。
“帆哥,銳子,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吧。”淩雲說道。
“雲哥!雲哥!”
賀祥絕望的哭喊著,包房內一片死寂。
君悅酒店的長廊上。
一個婦人揪著一個肥頭大耳的富商罵道,“好啊,杜富貴,我說你怎麽夜夜不著家呢,原來是出來私會小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