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隻是房子和店鋪都被他抵押,估計拿不回來了。”患者道。
“沒事,房子和店鋪沒了,我們再賺就行了,我和你媽還有退休金,還攢了這麽久的錢,夠我們三人生活了。”患者父親道。
作為家裏的支撐柱,男人永遠是家裏最後的靠山。
“婉婉啊,以後缺錢了跟我和你爸說就行了,我和你爸又沒什麽花錢的地方,攢著也是給你的。”患者母親撫摸著自己閨女的長發滿臉的心疼。
患者心中一陣酸楚,實在忍不住在自己母親懷中哭了起來。
被丈夫背叛、利用、拋棄的時候,她沒有哭。
甚至自殺的時候,她也沒有哭。
但是此刻,她忍不住了。
她從大學開始就一直經濟獨立,她以為自己已經成功擺脫了嘮叨的父母,已經是自己可以扛起一片天地了。
步入中年後,她發現最後的依靠居然還是父母,曾經嘮叨的父母,他們才是真正的為了自己好。
父母嘮叨歸嘮叨,但是他們時刻都準備著,為她的行為買單,為她的錯誤買單。
秦風等患者情緒緩和了一點後,給患者做了檢查,然後沒有其他發現就直接離開了。
說實話,秦風也是大為的震驚,賭真是害人。
多少錢,都填不進這個大窟窿之中的。
一個人輸了那麽多,還沒戒掉賭的話,那這個人基本上就廢了。
秦風也感歎父母的不容易,自己一輩子辛辛苦苦,還沒好好享受,其實基本上都奉獻給孩子。
回到真是,秦風開始坐診。
前麵十幾個患者都還算正常,但是第十六個病人,就有些不一樣了。
病人四十二歲,是一個在魔都工地做事的中年人,自己一個人來的。
進門診的時候,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秦風詢問了一下病情。
“醫生,我的腳每到冬天就會生瘡,走路根本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