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藥物有了作用,確定患者是蛔蟲病後,隻要做好驅蟲就好了。
主治醫生對秦風表示感謝,秦風擺了擺手,給自己提前下班了,然後叫上了盧杉去了餐廳吃飯。
這次選的是一家粵菜餐廳,盧杉是比較喜歡粵菜文化的,說者無意,聽著有心,秦風自然是記了下來。
秦風給盧杉夾了一筷子白斬雞,然後又給她盛了一碗豬肚雞。
“我們兩個好久沒這樣過過二人世界了。”盧杉感歎道。
“主要是醫院太忙了,今天還真是沒有手術,才能提前下班。”秦風慶幸道。
秦風和盧杉聊著,交流著感情,畢竟兩人很長時間沒能好好的一起說話了。
餐廳旁邊桌子上似乎是家庭聚會,一個男人拿出了一瓶藥酒,大聲宣傳著。
“我跟你們講,這瓶酒可是我珍藏了好久的,要不是我兒子過生日,我都不會拿出來,這可是很滋補的,別貪杯。”男人道。
“大哥,我們知道了,快點給我們一人弄一杯嚐嚐。”其他親戚也是紛紛開口道。
秦風聽到藥酒就扭頭看了過去,盧杉低聲道:“你以後可別喝藥酒,那玩意成分太雜了,整不好就會細菌感染甚至腎衰的。”
“我都不喝酒的,藥酒更是不會碰的。”秦風揉了揉盧杉的頭發。
藥酒,不是說用的藥材越多越好,而是講究一個均衡,一股腦的用藥材泡酒,泡出來的那不叫酒,那叫奪命。
隔壁桌因為喝酒,喝的興高采烈起來,一杯接一杯的喝起來。
這就是秦風比較討厭國內酒桌文化的原因,酒一旦開杯,那就沒有退路了,要麽倒,要麽跑。
就在秦風叫來服務員結完賬以後,隔壁桌突然出現了騷亂。
“好癢。”
“國平,你臉上怎麽出現這麽多紅疹子。”
“……”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將秦風目光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