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齊醫生質疑的聲音,路銘顯得有些不開心了。
“怎麽了?你不相信?”路銘嚴聲問道。
“路主任,你說笑了,隻是秦風隻是我們普外科的一個實習生,連留院資格都沒有,怎麽可能幫路主任你去做手術。”齊醫生解釋道。
齊醫生這麽一說,路銘臉上反而露出疑惑的表情,要知道無論是在搶救室還是手術室,秦風的止血水平都是一流的,至少在桃市一院來講,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高超的止血水平,卻在普外科連一個留院資格都撈不到?什麽時候普外科的要求這麽高了?
秦風在路銘過來的時候,也是鬆了一口氣。
“這樣啊,老齊,我們打個商量怎麽樣?”路銘笑道,“你把這個實習生讓給急診科,我欠你一個人情怎麽樣?”
齊醫生一聽,都是人精,自然聽出了路銘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秦風有什麽地方吸引到路銘了。
路銘這個人,在桃市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他的手術水平進普外科當一個副主任都綽綽有餘,但是他卻隻留在急診科鎮守一方,就連院長都不願意多得罪路銘。
加上路銘對於仕途沒有任何興趣,不喜歡攀炎附勢,一心寄托在手術上,各科室多多少少都給路銘一個麵子。
“難道秦風跟路銘有親戚關係?”齊醫生皺起了眉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齊醫生反而情願賣給路銘一個麵子。
“路主任,你這句話就見外了,我手底下的實習生能去路主任你的手下學習,那簡直是他的福氣啊。”齊醫生鬆開眉頭笑道。
路銘露出一抹笑容,心裏卻在罵齊醫生傻子,這麽厲害的一個實習生就這樣被輕易放棄了。
至於秦風的感受直接被忽略了,如果一個貨物一樣,被賣方和買方評估著。
路銘走到秦風旁邊,拍了拍秦風的肩膀,看向鄧醫生道:“老鄧,你過來應該是有手術要做吧?要不要幫忙止血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