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瑪,是不是這家夥,讓人抓了你父親,並逼著你給他賣命?”石克看向桑瑪詢問。
桑瑪看著坐在地上那人,隨後搖了搖頭回應:“光子兄弟,抓我父親的人是黑狗,逼我去賣違禁品的人也是黑狗,至於是不是他指使黑狗做的,我就不清楚了。”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也沒有讓黑狗去抓他的父親,還有什麽違禁品,我隻經營賭場,可不賣什麽違禁品啊!”那人立刻叫了起來。
“哼!”石克冷哼一聲,道:“違禁品的利潤那麽大,你會不動心?”
“這位兄弟,你應該清楚洪沙國的規矩,違禁品的利潤雖然大,不過並不是誰都有能力做。我一個開賭場的,雖然在陽光也有一些勢力,不過可不敢與那些亡命之徒爭蛋糕啊!”那人立刻苦著臉說道。
“黑狗不是你的人嗎?難道他賣違禁品,你會不知道?”石克冷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最近買了一座礦山,準備開發礦石,一直忙著礦山的事情。賭場的事情很少管理,都是交給黑狗去打理,他做了什麽我也不清楚啊!”那人立刻解釋起來。
“你真的不知道?”石克揮動著手中的飛刀,目光緊盯著那人,眸子中閃過一抹殺意。
“我真的不知道,黑狗那吃裏扒外的東西,竟然敢去碰違禁品,那是想要害死我啊!”那人立刻驚恐的點了點頭。
石克見狀已經基本可以確定,眼前這人確實不知情,一切都是那黑狗所為。
他對洪沙國的規矩自然也懂一些。
“我給你十分鍾的時間,將我朋友的父親找出來,若不然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石克收起飛刀緩緩說道。
那人聞言身體不禁微微一顫,隨後立刻掏出電話撥打出去,讓人將桑瑪的父親找出來。
五分鍾後,一群全副武裝的人,衝進了賭場,不過並沒有看到桑瑪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