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建民看著摔在地上的五糧液,心疼的齜牙咧嘴,一個健步衝到門外,仔細的查看一下蛇皮袋,難過的直搖頭。
破爛的蛇皮袋,被五糧液濃香的酒水浸濕,其中已經沒有一個完好的酒瓶。
幾瓶精裝的五糧液,碎的是一塌糊塗。
“造孽啊,這麽好的酒,就這樣被摔碎了!”
他一邊惋惜著,一邊撿起地上帶有單圈標誌的五糧液酒瓶蓋,聞著醇香撲鼻的酒香味,恨不得趴在地上舔著剩下的酒液。
馮建民幾乎要哭出來了。
這麽好的酒,就這麽說扔就扔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突然間,他發現在蛇皮袋底部的一瓶酒,摔斷之後還剩下三分之一的酒瓶沒有摔碎。
驚奇的是,裏麵竟然還有點酒沒有灑!
“哈哈哈……”馮建民禁不住笑出聲來。
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掀起蛇皮袋的一角。
另一隻手慢慢的穿過破碎的玻璃碎渣,眼神緊緊盯著那半瓶沒有灑出酒瓶的五糧液。
他深吸幾口氣,嚐試著拿了兩三次,最後終於拿到那個隻剩下三分之一的酒瓶底。
馮建民雙手捧著這三分之一酒瓶中不足二兩的五糧液,就像捧著神水一般,充滿著敬畏和貪婪。
平日裏在單位,大小招待都是科長、主任他們參加,哪裏能夠輪到他喝到這些好酒。
在家中,更是沒有福分喝五塊錢以上的瓶裝酒。
隻能有計劃的買些八角錢一斤的散裝老白幹之類大曲酒過過癮。
這樣的情況,就已經算是萬幸了。
何況,有時還得從這酒錢中省點,去偷偷的約會單位裏那個狐狸精。
馮建民看著一地流淌的五糧液,仿佛就像流淌著他的血一樣挖心。
房間裏麵的吳倩紅驚愕的看著門外馮建民那種瘋癲的樣子,推了一下吳倩茹道,“倩茹,你家建民這是病了還是怎麽滴?不就是幾隻摔碎的爛酒瓶嗎,他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