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久廠的報告廳內再一次靜若無波古井。
所有參會者,此刻看見南宇的表現,心中都有一個共同的形象——賭徒!
而且,是一個瘋狂的賭徒!
參與競標的另外十幾個人,在短暫的震驚之後,隻能無奈搖頭。
麵對這樣一個近乎玩命的競爭法,沒有人願意繼續下去。
更何況,每一個參與競標者他們明白,自己真正的目的並不單純。
不是為了事業,更不為了一種情結。
而是看中了恒久自行車廠的社會資源、銷售渠道和國有資產,以及稅收政策扶持的力度。
這些前來參與競標的客商,大多是羊城一帶的華僑。
關於恒久廠的情況,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不甚了解。
完全是聽了楊炳坤和龔天成之流的宣傳,才會前來參與競標的。
隻是,讓他們怎麽都沒有想到的是,半路會殺出南宇這樣一個生猛蠻橫的競爭者。
不僅全麵接受恒久的資產、債務,甚至,還把恒久下轄的那些爛攤子也一並收了。
單從這一點上,南宇就為自己在組委會和恒久工人代表的那裏得到更多的讚成票。
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直接用等同於恒久國有資產價值的一千萬資金,作為抵押金而不是保證金,許下三個月使恒久扭虧為盈,半年內江南省第一,一年內全國第一的誓言!
這樣的瘋狂舉動,沒有人願意再與他繼續再爭下去。
“南宇,你是不是有病?”楊炳坤完全無法理解南宇這種腦殘的舉動,“你一定是在搗亂!你想把今天競標會的水給攪混了,好渾水摸魚!”
“蕭副市首,洪主任,組委會,我……我舉報,南宇有擾亂競標會的嫌疑!請你們把這個霍亂分子趕出會場,收回他參與競標的權利!”
蕭劍和洪明禮都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南宇,等待他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