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少也猛然起身,將雙拳捏的咯吱咯吱作響:“你算個什麽幾把!”
秦廣咧咧嘴,露出了一口的白牙。
熟知秦廣習性的人都會知道,秦廣要發飆了!
“怎麽,你想出頭嗎?”一個校友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緩緩開口。
杜勇見狀,頓時覺得大事不妙,急忙勸阻:“大家都坐下好好說,好好說,就當給我一個麵子好不好?”
他都快急炸了。
同時心中也無限悲涼。
怎麽畢業十多年,往日的校友和同窗一個個都變的如此冷漠無情了?
二十歲出頭那會兒的純真哪去了?
上學時,一起喝酒,一起打球的感情哪去了?
畢業季,一起抱在一起哭喊,說一輩子都是兄弟,這些人怎麽變了?
杜勇不懂,眼眸赤紅。
“你踏馬的別說話!”另外一個校友毫不客氣的起身。
丁少嘭的一聲,打開了一瓶酒,直接倒在了杜勇的頭上。
猩紅的酒水順著他的臉頰流淌。
但是他低著頭,握緊了雙手,一言不發。
這裏的每個人,他都惹不起!
無盡的屈辱在他的內心翻滾著。
他無能狂怒,無力反抗。
他第一次深窺到這個世界到底有多麽殘酷!
“人微言輕,就別說話,看過樹先生嗎?”丁少淡淡的開口。
然後繼續看向了秦廣:“你,跪下,道歉,從這裏爬出去!”
“給你一個機會,不然你就斷兩條腿了!”康少笑眯眯的說道。
平日裏的工作多無聊啊,找找這種樂子也是極好的。
尤其是在兩個美女的麵前。
秦倩擔心的抱住了秦廣的手臂。
而嶽佳欣醉眼迷蒙,搖搖晃晃的起身,但隨後,還是無力的坐回到了沙發上。
舞池中,燈紅酒綠,DJ聲響徹四方。
丁少掂量著手中的酒瓶,笑嗬嗬的說道:“你猜是你的腦袋硬,還是酒瓶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