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山接過手機,卻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搓著手說,略帶諂媚的開口:“薑少,我女兒生病住院,治療需要很多的錢,您看……”
他希冀的看著薑雲海,眼中滿是渴望。
薑雲海沒有廢話,直接將一個黑色的手提箱丟到了陶山的麵前。
手提箱摔落在地上,裂開了一道縫隙,露出了裏麵紅彤彤的鈔票,抓取著陶山的眼球。
“這裏麵有六十萬,是你第一筆辛苦費。”
“之後你每幫我辦成一件事,我就會給你一筆酬勞。但是相反的,如果你的事情辦不好,我保證你女兒的病一輩子都治不好,你能聽明白我這話的意思嗎?”
陶山一個哆嗦,連忙說道:“明白明白,我以後一定盡心竭力地為薑少辦事。”
“好,你出去吧。”
陶山滿是欣喜的抱起了手提箱。
前腳剛走,一個中年男人滄桑的聲音從陰影裏傳了出來。
“這個叫陶山的,一看就是個小人。你雇他辦一般的事可以,但如果有重要的事情,最好交給信得過的人去做。”
一聽到中年男子的聲音,薑雲海立馬站了起來,恭敬地衝著黑影處行禮。
“叔父。”
中年男子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正是之前逃走的薑居安!
此時的薑居安,半張臉戴著黑色的麵具,另外半張臉還是他原來的容貌。
隻不過整個皮膚呈現出極不健康的蠟黃色,整個人的身形也十分的瘦弱。
但就算如此,薑雲海依舊不敢對薑居安有半分的不敬。
因為他見識過薑居安的戰鬥力。
薑居安很強,強到連他這個從京都來的直係子弟,也隻能心甘情願地聽候薑居安的差遣。
“接應我回江北的事情,你辦得很出色。我的身份特殊,在沒有必勝的把握之前,我的行蹤不能泄露。”
薑雲海低頭說道:“都是小侄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