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叫住自己的是齊康,秦廣停下了腳步。
畢竟自己才剛剛和齊嫣有一段意外,嚴格意義上來說此時的齊康還是自己的老丈人。
“有什麽事嗎?”秦廣問道。
齊康看了眼四周,欲言又止地說道:“秦先生,我想問一下我女兒現在的身體情況是真的沒有任何問題了嗎?”
“我不是懷疑秦先生你的醫術,而是我女兒回到房間以後就沒有再和我多說一句話,我覺得是不是哪裏出了什麽問題?”
麵對齊康的這個問題,秦廣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
柳沉魚連忙站出來解圍說道:“齊老板,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有空我會慢慢和你解釋的。隻不過現在我們還有一點事情,所以你看……”
齊康也是個十分識趣的人,一聽柳沉魚這麽說,齊康連忙說道:“是我冒昧了,沒問題,你們兩位有什麽事情就先忙吧,不用管我。”
應付完齊康以後,秦廣與柳沉魚這才坐上車離開。
在車上柳沉魚一臉促狹地說道:“廣哥,齊嫣那個丫頭看起來可不好對付,接下來怎麽辦你想好了嗎?”
秦廣搖了搖頭:“盡可能地補償她吧,隻要她不胡鬧。”
柳沉魚曖昧地看著秦廣:“廣哥,你真不打算把她收了嗎?”
秦廣一把捏住了柳沉魚的臉,柳沉魚雪雪呼痛。
“你這小腦袋裏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麽呢?我說了,我會盡力補償她,但其餘過多的東西,我是不會給她的。”
柳沉魚撇了撇嘴,不敢再多嘴了。
就在這時,蘇夢瑤給秦廣打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蘇夢瑤就在電話那一頭哭了起來。
“廣哥,我爸爸他們遇到大麻煩了,認識東荒戰境的朋友嗎?我想去一趟東荒。”
“夢瑤你先別著急,我現在馬上就回家了,具體有什麽情況等我回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