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沒想過柳中堂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更沒有想過要收柳如煙為徒。
《天地造化決》中有專門針對六陰之體的修行法，林凡也不想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煙消玉隕，但是他也隻是打算傳授功法，並不打算繼續教授，小姑娘有多大的能力多大的造化都得看她自己。
張天恒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要是林凡是自己的兒子，他指定要指著林凡的鼻子罵他不爭氣！
大好的機會就擺在眼前，就算他不在乎金錢但是以柳老的名聲今後不管他做什麽都將是一帆風順。
“林老弟就算你不在乎身外之物，你也得為如煙小姐想想吧？”張天恒目光一轉，接著說道：“你想如煙小姐現在才這麽小，就算你傳授她什麽絕學讓她修煉，你覺得憑她自身的能力又能修煉到如何境界？”
“如若熬不過這十八歲的生死劫，那這修煉的意義何在？”
林凡微微蹙眉，還不等他開口隻聽張天恒說道：“所為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林老弟你都決定要幫助如煙小姐修煉了，那不如就收她為徒更好傳授。”
林凡微楞，心中有些動搖。
張天恒話糙理不糙，既然他決定要幫柳如煙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挺不過十八歲生死劫，如若她沒有資質也就罷了，但萬一有呢？因為自己的緣故害了她性命，自己又確定不會心生愧疚？
他沉思片刻，頷首道：“好。”
張天恒滿意地勾起嘴角，朝著柳老點了點頭。
“行，那林老弟你先忙，我就先離開了。”目的達到張天恒也沒有留下的必要，告了辭就轉身離開。
他前腳一走，後腳林管家就捧著一個木托盤走了上來。
“去，把如煙扶下來。”柳老使了個眼色，林管家將東西一放，轉身上了樓。
很快柳如煙就在林管家的攙扶下走了下來，想必是林管家在樓上大致講過，柳如煙看向林凡的眼神裏多了幾分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