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到身後刺耳的刀風，殷歌雙眼一凝。
不過卻沒有絲毫慌亂。
殷歌借助踩下的力道，身體一斜，恰巧避過了背後劈來的一刀。
轉身，一拳轟出。
最後的那人頓時臉色一變，來不起出刀，隻能將刀橫在胸前格擋。
“嘣”的一聲，殷歌一拳直接將刀崩斷。
破碎的刀片狠狠的插進了那人的心髒。
鮮血噴出，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下，當即斃命。
這一場說起來話長，實則隻是數息時間。
兩人斃命，一人殘廢。
那個還沒死的人看著殷歌這一連串如同行雲流水般的戰鬥本能，心中驚駭不已。
這哪裏還像是廢物？簡直就是妖孽啊。
哪怕殷歌修為再無寸進，但憑借這身戰鬥本能，即便是衝脈境六層，隻怕也可以硬抗啊。
不過一想到殷厲已經服用了破脈丹，他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你要殺我？”
這一刻，他索性直接將蒙著臉的布給掀開。
殷歌走了過來，看到對方的臉，沒有絲毫意外，“九長老，你倒是個明白人！”
九長老冷笑，“難道我裝糊塗，你就會不殺我？”
“不會！”
殷歌回答。
聲音冰冷。
似乎早就知道答案，九長老並沒有求饒，因為他知道，就算他今天沒死，回去之後，大長老也不會放過他。
反正都是一死，活這麽大歲數了，又何必在一個小輩麵前卑躬屈膝的乞憐？
“來吧！”
九長老閉上了眼睛。
“倒是有幾分血性！”
殷歌有些詫異。
過了片刻後，殷歌淡然一笑：“畢竟你也是我們殷家的長老，我不殺你！”
說完，殷歌轉身就走。
九長老看著殷歌的背影，愣住了。
心裏五味雜陳，有悲涼，有苦澀。
曾經殷歌父親在的時候，家族一片祥和，輝煌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