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越來越質疑我的辦事能力了嗎？”
方行有些無語，“別忘記，我們才是占市場大頭的人。”
“我隻是覺得有些不要臉。”
雲芹撇了撇嘴，說道：“哪兒有你這樣做事的。”
“我傷風敗俗了嗎？”方行問道 。
“沒有。”
“我違法犯罪了嗎？”方行再問。
“沒有。”
“那我刨誰家祖墳了嗎？”方行又問。
“也沒有。”
三問之後，方行皺眉說道：“既然我什麽都沒有，你憑啥來指責我？我告訴你，商場如戰場，能打贏才是關鍵，隻有勝利者才能抒寫曆史，其餘都是扯淡！況且……”
頓了頓，方行補充道：“我說我要照顧白象，有什麽問題？”
“我覺得你這是在故意誘導消費者。”
雲芹不忿的說道：“你這新聞發出去，明擺著給自己長臉。”
“你好歹是個學生會會長，居然說出這種話？”
方行搖了搖頭，說道：“我告訴你，所有的廣告都是在誘導消費者，不能誘導消費者的廣告絕對不是個好廣告。”
聽到方行的話，雲芹微微一怔，竟發現再次說不過眼前這個比自己都小好幾歲的男孩。
出了辦公室，雲芹歎了口氣。
打心底裏說，有時候她真不明白，一個不到二十歲的男孩到底是怎麽讓趙師傅短短幾個月內成長到現在這種龐然巨物。
如果說方行有背景有人脈，可她從來都沒有看見過方行動用這些關係，反而是憑借著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現在。
“可能是運氣好吧。”
雲芹吐槽了句，轉身去了市場部。
次日早上，各大報紙的新聞頭條出來了，坐在辦公室裏看著被傳真過來的報紙複件，姚忠良將手中的複件狠狠的拍在桌子，滿臉都是怒氣。
“不要臉！實在是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