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瞥了秦劍南一眼:“我知道都是你們喝,可你們的舉動讓我很反感,這就叫監守自盜。”
“沒那麽誇張吧!”
二狗子哭喪著臉說。
“你少在這裏給我演戲。”
程歡一指他的臉,厲聲道:“你比他們的性質更嚴重,你這叫吃裏扒外。”
“靠。”
二狗子不屑一聲,拍桌而起,很是不服道:“我就吃裏扒外了,你想割袍還是斷義給個痛快話。不然就少特麽的來教訓我!”
“你丫的對女人能一億一億的撒錢,捐款都是上百億,我們大夥分幾瓶茅台怎麽了?”
“你要是真舍不得這點破酒,我們再回車上搬回來。”
“不就是酒麽,就算三四十元的酒,老子也照樣能喝的津津有味。”
此話一出,宋黎輝他們幾個人全都佩服的看了一眼二狗子。
這些人裏,也就二狗子能和程歡杠一下。
別人,沒那個膽子。
“說完了?”
程歡看了看二狗子。
他看出來,二狗子真動氣了。
“完了。”
二狗子黑臉點頭。
程歡道:“我不是舍不得那些酒,而是看不慣你們的這種背著我偷拿的行為。”
二狗子狠丟丟的說道:“你少特麽的說這種屁話。什麽叫我們背著你偷拿?我們是當著你的麵,正大光明拿走的好不好?除非你之前眼瞎沒看到我們搬走。”
“就是。”
秦劍南跟著撇嘴道:“我們都是有身份證的人,能幹那種事麽?”
程歡看著秦劍南苦笑一聲道:“你倆真不愧是老鄉,這麽快就能穿一條褲子,我真特麽的服了!”
二狗子舔著臉道:“你要是真服了,就把屋內的那一箱酒送給我們喝了。至於那兩壇子百年汾酒,我們就不打它們的主意了。”
“你丫的是搬不動吧?”
程歡瞪了二狗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