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自己現在的狼狽模樣，王山海老臉一紅。
“唉，方老，您就別提了，也不是啥光彩的事。說真的，這次要不是因為陳羽，估計您就見不著我了。”
聞言，方老笑嗬嗬的捋了捋胡須。
“算了，既然不願意說，我也不逼你了。”
方老又怎麽看不出來，王山海是在故意隱瞞。
隨口一句話帶過這件事之後，方老便是跟王山海以及陳羽閑聊起來。
當得知陳羽最近就打算離開村子前往平陽市的時候，方老的第一反應跟王山海一樣，都是想要挽留一下。
即便是方老，也非常看重陳羽的能力。
可當得知了陳羽的態度之後，方老倒是沒有再像王山海一樣苦口婆心的勸說。
“小陳，雖然老頭子也很希望你能留在縣城。可我知道，龍遊九州，你這樣的人應該屬於外麵更廣闊的的天地，強行把你捆綁在這裏，倒是限製了你以後的發展。”
陳羽聞言，不由得恭恭敬敬的抱拳彎腰。
對於眼前這位老人，他是打從心底裏敬佩。
“還請方老放心，日後不論走到哪裏，陳羽都銘記在心自己的根兒在這裏。”
聽得陳羽這番話，方老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笑意，連連點頭。
“不過在你臨走前，老頭子我倒是希望你能答應一件事。”
“方老請說，隻要是小子力所能及的，一定盡力而為。”
聽出陳羽話中深意，方老不由得笑了笑，開口道：“你這小滑頭，還跟老頭子我玩文字遊戲是吧。”
被方老這麽一說，陳羽不由得略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剛才他嘴上雖然答應的痛快，卻也是耍了個小聰明，故意強調了“力所能及”“盡力而為”。
顯然，他也是怕方老會提出什麽限製他自由，或者其他棘手的事情。
畢竟他最近就已經在著手打算去平陽市，不想在這之前途生變故從而耽擱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