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片刻後，陳羽抬手正視王芳。
“王芳老師，有些話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我一直把你當成朋友，但畢竟男女有別，適當的保持距離，對我們都好。”
“朋友？隻……隻是朋友嘛？”王芳的語氣有些低落。
陳羽也清楚自己的話可能說的太過直接，可他清楚，自己對王芳根本就沒有別的心思，如果不扼製後者的心思，到最後事態隻會越來越難解決。
“嗯，我很早就在外麵闖，再加上當年有那件事，所以我在村裏甚至整個錦家莊都沒什麽朋友。你也好，小曼老師也好，你們不介意我的過去，我很感激，所以一直都把你們當成朋友。當然，也僅限於此。”
王芳聞言身子一顫，她聽的出來陳羽的話中深意。
從頭到尾，陳羽隻是把她當成朋友，也就是說從一開始都是她一廂情願。
“陳羽……可……可我有些話還是想跟你說……”
饒是現在已經知道了陳羽的態度，可王芳隻是想表達清楚自己的心意。
“唉……”
陳羽聞言長歎口氣，搖搖頭，而後正色道：“王芳老師，有些話，還是不要說了。”
聞言，王芳不由得眼眶一紅，卻還是有點不死心，繼續道：“陳……陳羽，是不是我不夠好？所以你才不喜歡我？”
正在陳羽打算回話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點動靜。
若有所思片刻後，也不知是不是發現了什麽，他沉吟片刻，而後方才開口道：“跟這個沒關係，隻是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去談男女之間的感情。不隻是你，如果今天坐在這裏的人是小曼老師，或者任何女孩兒，我也會這麽說。如果我剛才說的這些話是傷害到了你，那我道歉，我隻是希望你能明白。”
這一刻，王芳的心裏已經徹底絕望，耷拉著腦袋，沉默不語。
與此同時，門外的張小曼也是小臉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