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這些人的眼神和頂在腦袋上的槍口的時候,我才真正的慌了,我才知道,一腔熱血在生命威脅之下,直接就化成了尿,下麵排出去了。”
冉傲天說到這裏幹脆地笑了起來,
“雲兄弟,您別看我嘴硬,其實我當時是真的嚇得尿褲子了,人生頭一次被嚇尿,誰能想到義聯集團董事長,也曾經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嚇的尿褲子。”
“後來呢?”
雲軒微微有些好奇地問道。
“後來,那小子用槍指著我的腦袋,我一腔熱血全都嚇得涼透了,我都聽見他伸手動槍栓的聲音,就在我以為自己要完蛋的時候,突然腦袋上一輕,再次睜開眼,眼前的劫匪們全都已經東倒西歪的摔在路周圍了。”
“而在我的麵前,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頭,穿著一身青色道袍揮舞著手中的拂塵,看著我說道,‘老道今日仙遊到此,世間萬事萬物一啄一飲自有定數,本不欲多管閑事,可觀你天生命格大富大貴命不該絕於此地,而且其後人還與我宗門有一段未結之緣,所以出手救你一次吧!’”
“嗯?”
聽著冉傲天這麽義正言辭的話,雲軒微微皺起眉頭。
如果說剛才他還有所懷疑,冉傲天說的那個陸地神仙的老道,會不會是他師傅,現在就不怎麽懷疑了。
老頭子一輩子張嘴就是開黃腔,這輩子除了占便宜的事兒,從不早起,怎麽可能這麽正麵地幫助陌生人,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他們很窮,雲軒也根本就沒見過老道拿出什麽拂塵。
“阿嚏,那個王八蛋在念叨我!!”
在蒼岩山的道觀側廳,點著煤油燈的老道士擦了擦鼻子,不滿地琢磨一聲。
“快點摸牌,摸牌啊!”
麵前的三人催促道。
“催什麽催,著急回家陪婆娘啊,狗奶子的,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