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淩霄大廈,胡光遠和軍子正蹲在角落裏抽煙。
兩人一個是百億大型投資集團的老總,一個是義聯集團的前紅棍大混子,在社會階層上都算得上是頂級,此時卻出乎意料地說到了一起。
從緬懷東海以前的風光,到年輕時候的熱血,兩人越說越起勁,甚至有燒黃紙拜把子的想法。
“老胡,你放心,人不會一直走背字的,改天去我們堂口,我給你用艾葉擦擦身子,走走火盆,晦氣就都沒了。”
軍子安慰道:“你再倒黴,還能比那些從號子裏進修出來的有黴運,火盆一跨什麽就都燒沒了。”
胡光遠不屑地說道:“我一個大老爺們跨火盆子,是不是有點娘裏娘氣的。”
軍子不屑地說道:“切,你不能偷偷跨啊,沒人看見不就行了。”
“這招行不行啊!”
“不試試怎麽知道呢!”
兩人正在閑聊的時候,雲軒走出了大門,開口問道:“你們聊什麽呢!”
“雲先生!”
兩人急忙站起身,掐滅煙頭,湊上來說道:“您忙完了。”
軍子笑著說道:“照您的吩咐,今天的事兒,處理得還算滿意嗎?”
雲軒皺了下眉頭問道:“你不說我還忘了,剛才誰讓你們背著我弄什麽示威遊行的,我不是說了,把人治好之後,讓他們回家嗎?”
軍子一驚,下意識地瞟了一眼胡光遠。
這次的遊行確實是兩人組織的,畢竟對方敢在暗地裏搞這種小動作,自己人憑什麽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來之前兩人就猜到了,雲軒可能會生氣,不過胡光遠說了,一切責任他來負。
“雲先生,這不能怪我們啊,主要是那些人,抹上您研發的藥膏後,效果幾乎是立竿見影,多少人哭著喊著要主動承認錯誤,還要來給淩霄公司說好話,這洶湧的民意我們也擋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