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你說她三個小時會暴病,然後暴斃,現在時間過了多久了?”
對於沈浪的話,宋殺道既沒有說相信,也沒有說不相信,喝了一口茶水後,笑著說出一句。
“差不多得有兩個小時了吧。”
沈浪吹了吹茶杯裏的熱氣,對著趙敏一家人說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既然你們不信,那當我沒說過。”
“你們該喝茶,該敘天倫就敘天倫,但是不要再說我尾隨跟蹤騷擾你們。”
沈浪一笑:“我到底是不是跟蹤尾隨你們一家人到這裏來,這你們可以問宋署長,因為,邀請我的人正是他,就算你們不信我,也總該相信他老人家吧。”
“不過,話說到這裏,我就再說一句。”
沈浪目光在趙家人身上掃了一眼,露出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說道:“本來想幫忙的,結果你們一家人不僅不信我,還對我汙蔑抹黑,行,既然如此,我也放話,不管趙詩畫是暴病還是暴斃,我沈浪絕不插手。”
“小子,你還亂說?”
沈浪的話說完,趙建國喝出一句:“我女兒好好的,你再詛咒她,就算宋署長在這裏,我也對你不客氣。”
“哈哈,何必如此動怒?”
宋殺道見狀,對著趙建國一笑道:“既然沈浪說了三個小時候你女兒會暴病甚至暴斃,現在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何不等結果出來之後再狠狠打他的臉。”
“宋署長說的是。”
趙敏聞言,開口道:“我們就在這裏喝茶等著,就不信我姐一個小時後真的會暴病暴斃。”
“愛信不信,一切隨你們。”
沈浪用筷子夾起一塊桂花糕,放到嘴邊咬下一口,然後說道:“人不知而不慍,我沈浪不需要別人的相信。”
趙敏是虞笑的班主任,沈浪本來想幫她一把,但是沒想到趙敏會如此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