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惡人先告狀,沈浪這就是。
劉東陽帶人上門,話還沒說兩句就被沈浪一腳踹出門外,可以說是吃虧憋屈的一方。
可是,在沈浪的嘴裏,他們竟然成為了上門欺負人的惡霸物業,他自己倒成了受害者。
無恥,這混蛋實在是太無恥了。
劉東陽和一眾手下氣得怒目圓睜。
但是,他們內心哪怕再憤怒,也隻能老老實實聽著,不敢發作。
開玩笑,南陵王楊策在此,他不開口,別人哪有說話的份。
“是真的嗎?”
楊策被沈浪這突然來的一出搞得目瞪口呆,半天後才反應過來,對著劉東陽等人問出一句。
“王爺,其中有誤會……”
劉東陽不知道沈浪和楊策是什麽關係,但是就憑沈浪對楊策喊的那一聲“策哥”,他就知道兩人關係不簡單。
擦了擦頭上密密麻麻,如黃豆大小的汗珠,劉東陽硬著頭皮開口道:“我們不知道他是您的弟弟,以為是圖謀不軌之人,所以才上門核實一下身份,沒有別的意思。”
“什麽?”
劉東陽的話說完,沈浪搶在楊策之前冷冷開口:“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和我策哥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你說我看起來像圖謀不軌的壞人,是不是說我策哥也是這種人?”
“你看,策哥,他不僅罵我,還諷刺你是禽獸人渣畜生王八蛋。”
沈浪對著抱著楊策的大腿,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很快,楊策白色的西褲鼻涕一片,看起來就惡心。
而楊策的內心,正好和這西褲一樣惡心。
楊策很想說,人家罵你,關老子什麽事?
而且,他們什麽時候稱兄道弟了?
但這話,楊策最終沒有說出來。
因為,沈浪的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根金針。
金針本身並不可怕,就是用來給人針灸的針,但是可怕的是它此刻在沈浪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