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藏經的話,在場所有人皆是臉色一變,看向秦藏經的眼神充滿著震驚和難以置信。
在他們記憶中,秦藏經是一個白衣飄飄,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從不會如此咄咄逼人,而現在的秦藏經每說一個字都讓他們感受到壓抑和難受,和曾經的那個秦藏經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各位,我的話不僅是對秦春秋說的,同時也是對你們所有人說的,我現在坐上了家主的位置,你們能如何?”
秦藏經將鳴鴻刀放在右側的小桌子上,然後對著眾人說道:“誰不服,請開口,我讓你們開口說話。”
“秦藏經,你這個秦家的敗類,你要做家主,我秦春秋第一個不服。”
秦藏經不回來,秦春秋是最有可能成為家主的人,這二十年來,在秦家內鬥之中,秦春秋這一派的實力越來越大,已經足夠碾壓秦憐星和秦天下兩人。
眼看勝利的果實即將到手,秦春秋怎麽能允許這個時候有人來掠奪自己的勝利果實,所以,他肯定是全力反對秦藏經回歸秦家的。
“好,三叔,很好,你這直言的性格我很喜歡,不過,你的話令我不高興了。”
秦藏經緩緩站起身來,然後握住鳴鴻刀,隨後,反手拔刀,一刀朝著秦春秋便斬殺而去。
“秦藏經,你這個孽畜,你竟然想殺我?”
秦春秋沒想到秦藏經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下殺手,頓時臉色一變,不過,好歹有地境初期武道修為的秦春秋快速閃避,有驚無險避開了這一刀。
“喲,三叔,不錯啊,我還以為這些年你的精力都用來勾心鬥角,沒想到武道修為也沒落下啊,好,既然如此,那再接我一刀。”
秦藏經意外地看了秦春秋一眼,隨後,眼神一冷,抬手一刀再次揮出。
剛才那一刀,秦藏經隻是隨手試探,但是現在這一刀,秦藏經已經用了兩成的力量,再加上鳴鴻刀的加成,這一刀一出,仿佛能把空氣撕碎一般,令議事廳所有人全都臉色煞白,下意識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