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王去找潘貴妃,這懷王什麽到底在想什麽?”
禦書房內,大周皇神色不悅,已然是在聽到薛涼報告這懷王多日前往潘貴妃住處,這種詭異的行為,一下子就引起了大周皇的警惕。
“陛下,懷王進宮正常,可是多日進出潘貴妃的住處,屬實離譜,而且聽聞一坐就是兩三個時辰,難不成……”
薛涼雖為太監總管,可在大周皇麵前也是能夠敢說話的。
“你是說懷王與潘貴妃有染?”
大周皇目光如炬,頓時讓薛涼低下了頭,神情緊張不已。
“朕不想懷王會有這等心思,而且他也沒有這個膽!”
大周皇當即是否決了這一猜測,不因為別的,懷王十年不娶且未有風花雪月的傳聞,那便是證明了懷王罕有這種心思。
薛涼畏畏縮縮,不敢多言。
要說懷王是什麽樣子的,薛涼其實了解程度不亞於大周皇,因為他也長期派遣奴才收集懷王的信息,防止懷王有異動。
十年如一日,懷王的行為真的可以說把閑散王爺的身份貫徹到底,所以薛涼也覺得苟且行為不太可能。
可近幾日來,懷王每次出入潘貴妃的住處都兩三個時辰,而且聽說每次出來都滿臉春光,就好像得到了什麽恩惠一樣,十分開心!
這種行為就讓人不得不產生猜疑了。
“你可在潘貴妃的侍從處有眼線?”
忽的,大周皇冷不丁的問起薛涼。
薛涼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陛下息怒,奴才怎敢!”
“少廢話,朕隻想聽到真正的消息。”
大周皇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書桌上的書簡竟有幾卷跌落到了地上。
“是,奴才聽說潘貴妃這幾日都在跟懷王閑聊,似乎並沒有發生過什麽,也沒有聽到潘貴妃住處有何異響。”
薛涼咽了口唾沫,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大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