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應付一下差事吧,你要不樂意和我說話,可以玩手機。”江浩很無所謂的說。
江浩年紀不大,但是見過的風雨太多,早不是小年輕的思維。
舔狗什麽的,他才不會當,沈琳雖然是個美女,但對江浩可有可無。
這世界很現實,漂亮女人對有錢人不是什麽稀缺資源,而江浩,如今也算是個有錢人。
“玩手機就太不禮貌了。”沈琳說,“聽說你在非洲從事珠寶行業?”
“坦桑國,一個戰亂的國家,軍閥林立,內戰頻頻。”江浩笑道,“不過得益於非洲大區優秀的匹配機製,他們的打仗和玩鬧也差不多,就是野比大雄大戰胖虎,幼兒園大班欺負小班。”
“有那麽誇張嗎?”沈琳被逗得忍俊不禁。
“其實是黑色幽默,黑色幽默的背後,是人間悲劇。”江浩歎息,“就鑽石一件事,不知道多少人……”
江浩說了幾個血鑽的故事,都是自己親身經曆的。
非洲小國的荒誕與滑稽的背後,是邊緣國家悲慘命運的體現。
當地的黑人,努力的也有,可是掙紮求生,卻連吃口玉米糊糊都是奢望。
“沒想到你的經曆如此曲折離奇,豐富多彩。”沈琳深有感觸的說,“我們在國內太和平了,沒有那麽多波瀾壯闊。”
一番話下來,沈琳對江浩的印象好了許多。
一個能夠在非洲大區曆練三年的男人,顯然和國內那些食草男不是同一個物種。
“比起波瀾壯闊,平平淡淡的社會才是最好的。”江浩說,“所以賺到了第一桶金後,我就打算回國。現在踏在祖國的土地上,心裏很踏實,再也不怕半夜黑叔叔拿著ak跟我收保護費了。”
“你回國後有什麽打算嗎?”沈琳問,“不打算搞一搞事業?”
江浩笑道:“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我選擇創業,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