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酒店。
中醫協會研討會會場。
何青川站在舞台上,滄桑的麵容上,帶著激動與守得雲開的欣喜。
“遠古時代,那時的人們如果有什麽不適,就會去山上采些樹根,草根,青草之類的。”
“例如流血了,那就采些茅草根,可以止血。”
“采到青蒿,就可以治療瘧疾;大黃植株,可以針對多種疾病。”
“這是古人治愈身體不適慢慢得出的結論。”
“但這些經驗,有很大的局限性,隻能膚淺套用,而疾病是複雜且無常的。”
這是何青川演講稿的上半段。
他本想聲情並茂,以喚回另一半大夫們對中醫的留戀,但現在不用了。
何青川簡單講了講古時中醫由來,便轉到了現代。
“中醫藥人才相當匱乏。”他說道:“中醫藥人才的培養,有較大的弊端,再加上現代人的浮燥……”
“中醫醫學學生畢業以後,將麵臨工作、社會等諸多因素,醫院和社會並不能提供一個培養的土壤,不少學子在畢業後,棄中投西。”
他目光掃過台下一眾年輕學子的臉龐。
被老人的目光盯上,每個人麵上都流露出慚愧的神色。
在後台休息的陸仕鬆,耳邊依舊回**著葉軒那鏗鏘有力的話語。
那一段段話,與何青川此時的演講,如在腦海裏響起的一曲雙重奏,震耳欲聾!
“老師,這老東西現在說的這些話,擺明了沒把您老人家放在眼裏!”薛永寧咬牙切齒地小聲道。
他是陸仕鬆的助手,平時對他的稱呼是老師。
也是憑著這一層關係,薛氏才能開起屬於他們家族的連鎖私人醫院。
陸仕鬆的臉色很難看。
他與何青川麵上相處很融洽。
但是這個老家夥,一直都是陸仕鬆的眼中刺!
這個不服輸的老東西,在他陸仕鬆的眼皮子底下,護下了另一幫頑固不化的老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