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雅子愣然地望著小琅哥,從後者的眼神不難看出小琅哥已經看到她了,甚至是想起她了。
帶有著一絲閃躲與揪心,害怕和忐忑,美雅子自覺低垂著頭顱,生怕小琅哥會因此而怪罪自己。
“你又是誰?”
小琅哥瞥望著鬆惠子,對此表示十分詫異,很是愣然這個女子為何會這般吐槽美雅子。
“她是另一位特忍,名叫鬆惠子,如若小琅哥也看上的話,一並送你暖床可好?”望月太君眼裏閃過一抹隻有男人才能懂得的眼神,仿若能夠讓小琅哥開心,就是他最大的滿足了。
“這種貨色,我還看不上!”小琅哥嗤笑一聲,不以為意地鄙夷著。
“你……”鬆惠子臉色劇變,猛然憤罵道,帶有著一絲憤慨,十分氣惱。
“我什麽我啊?你罵她不純,難道你就很純了嗎?要不要我隨便拉個人來驗身啊?你要是還是完璧之身,我保你坐上大日帝國的王妃之位,如何?”小琅哥戲謔的神情,帶有著一絲玩味。
鬆惠子臉色劇變,完全沒想到小琅哥居然如此直接,更沒想到這般刁難著她,不論她怎樣,最終輸的也隻會是她。
“果然是舊識啊!互相幫襯對付我這麽一個弱女子吧?可憐啊我!”鬆惠子一臉不服氣,帶有著一絲怒意,仿若是被小琅哥這般偏袒給嗆到了。
“鬆惠子,你休得胡說,你再敢胡言亂語,我撕爛你的嘴!”美雅子眼裏閃過一絲憤然,帶有著十足地羞憤,完全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鬆惠子居然會說這樣的話,令得她完全失控了。
而望月大少則是微眯著雙眼,從鬆惠子的話語中捕捉到很大的信息量,仿若是從這裏頭找尋著矛盾的源頭,更是抓住了最為敏感的一個詞匯,舊相識。
“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內心裏完全知道的,而且我這個人向來不會去爭執和任性的,你別以為有這位殺神在此,我就不敢揭開你的老底了,你要知道當初殺神殺入神社之時,你可是跟殺神有過交涉的,所有人都受傷乃至於死去了,而唯獨你,卻是毫發無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