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寒暄一下就分開了,望天笑也繼續騎著小花溜達,直到很晚,望天笑才返回駐地。就在後半夜夜深人靜的時候,駐地外響起了幾聲呼喝,並有打鬥之聲傳來。望天笑從入定中醒來,拎著血刀就向外走去。
遠處的幾個火把在黑夜裏十分顯眼,已經有同門三三兩兩向那裏趕去。離得近了,才發現是白玉刀帶著幾個巡邏弟子,圍著地上的幾個人在大聲質問:“說,你們是哪個門派的,到我們天劍門的靈礦來做什麽了?”
這幾個人都是一身黑衣,頭戴方巾,到了近前,才發現這些人赫然是鬼麵人。那青麵獠牙麵具在火光的跳躍下顯得分外可怖。一柄飛劍在空中不斷翻飛遊移,仿佛毒蛇一樣,隨時都會給人致命一擊。
這幾個黑衣人躺在地上一聲不吭,隻是冷冷地凝視著白玉刀等人。白玉刀乃是金丹弟子,年齡已經二十有餘,比這些剛入門的弟子們要成熟很多,冷峻的臉上浮現出一股怒氣。
“噗”,白玉刀忽然手掐劍訣,像一個鬼麵人一指,那飛劍竟閃電般將一個黑衣人的頭顱削了下來,血液隻在光禿禿的脖子上噴了一人多高,那帶著麵具衰落在地,空洞得雙眼仿佛更加可怕,好像在冷冷得掃視每一個人。
“哼,你們就是殺光我們也沒有用,今晚你們都要死,哈哈哈。”見同伴被殺,其中一個黑衣人卻開口了,隻是口氣極為蔑視,仿佛烈士一樣,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你當我不敢殺嗎,大半夜鬼鬼祟祟潛入我天劍門,殺之何妨,那日在沼澤地裏伏擊我們弟子的鬼麵人也是你們的人吧?”白玉刀冷冽的目光不停在這幾個黑衣人身上掃過,飛劍之上的鮮血還在滴答滴答的低落,仿佛在提醒這些人,飛劍隨時都會再次收割他們的性命。
“哈哈,是又如何,要殺便殺,說那麽多廢話做什麽。”這黑衣人卻十分高傲,側過了頭不願再搭理白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