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笑剛返回宗門,就聽眾弟子都在議論天地人三榜的事情。望天笑喝了一口酒,嘀咕一聲:“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哈哈,小爺去了就是一根鐵槍壓群芳了。”
他聲音雖小,可還是被一部分修士聽到,免不了又被一陣恥笑,望天笑的名聲本就不怎麽好,介於痞子與流氓之間,遊走於自大與驕狂之中。
望天笑也不理這些人,徑自返回了寢舍,本來熱鬧非凡的寢舍,如今卻冷冷清清,去的時候三百人,隻十多天的時間,回來時就剩一百多點。連望天笑這種沒心沒肺的人,也有些感慨於哀傷。隻是還沒等他哀傷起來,一個人就來了。
“公子,嗚嗚,你終於回來了。”一個豔麗的身影撲進了懷裏,原來是喜兒。
“哭啥呢,我又沒死,給誰哭喪呢。”望天笑捧起了喜兒的腦袋,隻見喜兒哭的雨帶梨花,好不傷心。
“公子你剛走沒多久,就傳來你們被妖獸襲擊的消息了,說你們死傷大半,後來我拖人打聽,才知道你沒事,可前幾天又傳來你們被偷襲的事情,又是死傷慘重,我這些日子成天擔驚受怕,就怕你別回不來了,嗚嗚。”喜兒卻是越哭越傷心,眼睛都紅了,膚如凝脂的臉頰也愈發紅潤。
“好啦,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小心越哭越醜沒人要了,哈哈。”望天笑連哄帶嚇,喜兒才慢慢止住哭泣。
雖然這次出門派任務隻有十幾天,可望天笑卻恍如隔世,回到門派內也沒什麽心事了,又開始成日大醉不起的日子,甚至連小花的酒癮也越來越大。於是門派內經常可以見到這一人一馬東搖西歪的樣子,三百丈外就不受人待見。
練功回來,望天笑一邊喝著酒一邊沉思,輕鴻鬼步別看是輕功身法,但劍走偏鋒,將快做到了極限,因此對身體要求也非常高。
以望天笑如今體魄,竟隱隱承受不住,剛才練輕鴻鬼步,全力爆發之下腿部骨骼竟咯吱作響。並且修煉血刀功法的時候,有一些招式施展起來,也覺得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