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最近是不是衰神附體,真倒黴,一大早就遇到這種糟心事。”
寧大英語老師寧夏走在寧大辦公樓的走廊上,滿臉的怨氣,一想起今早搭公交車的事情,不免火冒三丈,‘憤怒’二字很明顯刻在了臉上。
昨晚她為了賺點外塊,熬夜翻譯一本本國的玄幻小說到國外的文學網站上,所以起來晚了。不過她本來是不會遲到的,可是搭公交車的時候,遇到了點狀況,這才沒能趕上第一課。
“那該死的混蛋最好別讓我再見到你,要是再讓姑奶奶見到你,一定狠狠抽你幾個大耳光子!”寧夏腦海裏一閃而過那可惡家夥的模樣,恨得咬牙切齒。
因為錯過了上課的時間,她隻能打電話找同事李詩詩幫忙代課。李詩詩為人還算熱心腸,平日裏跟寧夏的關係也很好,並不介意幫寧夏這個忙。
不過李詩詩有一份文件急著要交給人事部主任郝雄偉,要是下課再去就有點晚了,這份文件自然由寧夏代勞送過去了。
一來到人事部主任辦公室,寧夏收拾了下煩躁的心情,努力在臉上擠出一絲笑意,抬起手便要敲門。
“你該不會是逗我吧,這家夥那麽大,真紮下去,我這條老命估計就隻剩下半條了。”
郝雄偉的聲音隱隱約約從辦公室裏傳來,寧夏一聽這話有點不對勁,敲門的動作趕緊停了下來。
因為隔著一扇門,寧夏聽得也不是很清楚,可是咋一聽有那麽點貓膩,出於好奇,她小心翼翼將耳朵貼在門上去聽。
“忍一下就過去了,一時的痛苦隻是為了以後的舒服,郝主任,你總不想繼續這樣跟老婆過下去吧。”秦升手裏握著一隻毛筆,站在趴在桌子上的郝雄偉後邊,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那你紮的時候輕點啊,我這個人什麽都不怕,就是怕痛。”郝雄偉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