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炎陽,你太大膽了吧!你區區一個戴罪之身,有什麽資格過問長老們的決定。”
說話的是邢堂的一名弟子。
他絲毫沒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麽不對,還特別的理直氣壯。
話音剛落就被眾人譴責的目光盯上了。
陳炎陽把劍在陳寒江的脖子上抹了抹。
“你們是忘了這裏還有個人了嗎?我又不是好言好語的請問你,我隻是讓你告訴我!”
語氣囂張霸氣至極,簡直和陳浩一模一樣。
陳寒江的臉色鐵青,對他說道:“你要殺便殺,何必要這麽羞辱我。”
“寒江兄,我可不敢,你現在可是我的護身符,放心吧!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欠抽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好想令人打他。
大長老說道:“這次陳浩的事情也算是太過分了,他可是把地牢裏的人都放走了。”
“所以這件事情我們也沒有辦法決定,先打算召開長老裁決會,至於最後陳浩的處罰結果,還是得等家主出來了再說。”
“陳炎陽,你問的問題我們都回答你了!現在你可以把寒長老給放了吧!”
一名長老對著他喊道。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在留著這人在身邊也沒什麽用。
陳炎陽把劍從他的脖子上放了下來。
正要轉身帶著顧清瀾離去時。
陳寒江在後麵的臉色帶著幾分算計。
撿起地上的劍,就朝著陳炎陽的後背刺去。
“去死吧!”
眼底是抹不開的瘋狂恨意。
陳炎陽覺察到後麵的殺氣,將顧清瀾往旁邊一推。
轉身一劍正好與他的劍相碰撞在一起,兩劍交錯劃過,濺起一陣火花。
陳炎陽此時的眼神已經冷了下來。
這人兩次三番想要自己的命,再仁慈下去自己不就是菩薩了嘛!
可是太不巧了,自己最不喜歡的就是當菩薩。
陳炎陽手腕一用力,向上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