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科麵前是兩個白色的大碗,顏色差不多,至少在晚上是差不多的。
謝科看著這兩件東西,直接開口說道:“這是兩件定窯。”
“年代呢?”
“宋代?”謝科一臉疑惑的看向了唐毅。
唐毅歎了口氣,默默的轉頭看向了那個六十來歲的老頭。
“你店裏的夥計不行啊。”老頭開口說道。
“他這才學多久,哪分得清這個。”
“那你說說。”
“那我說了,我可就要。”
“讓給你一件不是不行,得看你能不能說對了。”老頭兒樂嗬嗬地說道,坐在小馬紮上,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唐毅。
“東西呢,一件兒是邢窯,另一件嘛,雖然也是邢窯,但是卻不老。”
唐毅說了個不老,老頭眼睛又瞪大了。
“小夥子可別說胡話,我這兩件東西,可都是正兒八緊的唐代邢窯。”
聽到這話,謝科算是知道了,自己這是一點都沒說上。
其實他覺得自己還是沒啥錯的,畢竟邢窯和定窯,還是比較難分清楚的。
兩個都是白瓷,自己分不清楚很正常。
謝科愉快的說服了自己,然後轉頭看向了唐毅。
“老先生,如果我說服你了,那那個罐子我也要了。”
唐毅指著放在角落上的一個罐子說道。
“嘿,你這小夥子,可以,那你就說吧,我倒要看看你怎麽來說服我。”
老頭坐在小馬紮上,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吞雲吐霧。
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唐毅也樂嗬嗬的,絲毫不以為意,先是轉頭看向了謝科,開口說道:“你沒遇到過,邢窯定窯,看不出來很正常。
但是,這並不代表,你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拿這個做理由。“
唐毅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手電,開口說道。
“這邢窯和定窯,雖然在古玩行裏有那麽一句老話,叫做邢定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