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即便未來真的有這樣的可能，在此之前楚非也不會隨隨便便的就代表人族展開什麽真誠的內心。
別忘了，楚非可是個商人，雖然這個商人目前做的事情都不算太商業化，但楚非終歸還是要回歸到商業化的道路上來的，如此一來，別說人族之外的種族了，就算是小洞天之外的門派，地球之外的世界……有一個算一個，都會是楚非賺錢的好地方。
當然，在這一番長談之中，楚非還對虛鬼一族的自我認知有了一個相對真實的理解。
比如，虛鬼一族認為自己是弱小的。
這一點十分奇特，雖然虛芸虛竹的父親在剛剛的對話裏有親口提到過，但這反而不是他們真實的想法。那反而是一種對天外之族的鄙夷與陰謀的感覺……
但除開這一點之後，虛鬼一族好像一直生活在某一種巨大的威脅之下，所以虛鬼一族才會十分痛快的自認弱小而不與外族爭鬥，所以他們才知允許天梯六層之下的族人出去曆練，其他的就老老實實留在陰間裏待著。
偶爾有虛鬼一族的能出去做點什麽事情，其難度也是相對比較低的那種。就比如此前虛芸、虛竹以及其他幾個虛鬼追逐陰兵這件事一樣。
本身都是沒什麽危險的事情，相對安全許多。
在想想覆蓋著整個引薦的那層結界，那個能夠阻擋紅靈一族進入的結界，那個讓整個陰間變得陰沉沉的姐姐！
那東西的存在，本身就是對自我的一種保護！
一想到這點，楚非便忍不住的想要問那個結界和紅靈之間的事情，但猜想這應該是虛鬼一族的大秘密，即便問了人家也不會說，所以楚非最終也沒問出來。
聊了許久之後，楚非終於發現原來這陰間也沒有白天黑夜之分，就和深淵裏一樣。
沒有白天黑夜之分，人就很容易忽略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