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衍用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來講述這個整個故事，他講的很慢，大家聽的也很認真。
唯一著急的隻有楚非，因為楚非知道生死簿所代表的意義。
當這個故事終於講完，楚非道：
“不知道我理解的對不對，你們是不是已經肯定了這所謂的真·鬼，就是生靈死後的樣子?就是世俗所說的鬼？”
啟衍搖頭，這讓楚非有點煩躁，此時他的神魂已經回去了，楚非的本體已經恢複了相對平靜，但被生死簿的出現所影響的部分終歸還是沒有徹底抹除。
“不，不一樣。我親眼見過真·鬼，他們的樣子，並不是正常生靈死後的靈魂模樣，但我之所以講那件事，一來是因為我知道你們肯定需要這些信息，二來，也是因為我認為，這所謂的真·鬼的來曆，應該就是死後靈魂所去之處。”
“天道？”虛芸虛鬼下意識的接話。
這是被那句“靈魂歸處必是天道所在”給弄懵了！
啟衍微笑搖頭，道：
“兄長們，稱呼哪裏為亡域死境。”
“亡域死境？”楚非疑惑，這個說法還真是挺新鮮的。不過從這幾個字的表麵意思來說，基本上也就是陰曹地府了。
“兄長明確的告訴我說，那些真鬼一族身上有亡域死境裏的氣息，但樣子卻是從來都沒見過的樣子。我猜測，兄長在隕落之後，靈魂曾偷偷去過亡域死境。”
“然後還跑出來了？這不合理。”楚非搖頭否定，道：“身為天帝，靈魂沒有問題的話，他應該不會隕落，既然隕落了，那靈魂必然也不應該再有能夠從亡域死境逃脫的力量才對！”
雖然用詞是亡域死境，但楚非心裏默認的卻依然是陰曹地府，是地球上神話傳說裏的那個強大的陰曹地府。
“你忘記了另外一個兄長，鬼天帝。”
“這隻是你的推測。”楚非後退了一部，算是承認了啟衍所說的這種可能性的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