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上古王朝啊……還真是個不太好描述的存在……”啟衍苦笑著歎息了一聲，然後坐在了楚非身下這塊石頭的旁邊。
他並沒有在意自己屁股下麵的泥土山石，似乎這一切與那上古王朝的故事相比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那是一個奇怪的王朝，他們從外貌上來說和人族很像，非常像非常像。他們或許是本土生靈，也許是天外來客，誰也說不清楚，不過他們擁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術法，並且很喜歡用其他生靈來試驗自己的術法，似乎那些術法還不完善……”
啟衍說了很多，但總結來隻是簡單的幾句話：
那是一個神秘的類人種族，他們建立了一個強大的王朝然後便開始捕捉其他種族的生靈，是為了試驗各種術法。
至於這個王朝的名字，以及這個王朝這樣做的目的，啟衍並不知道，也說不上來。
楚非並沒有期待能從啟衍這裏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所以倒也不算失望。
至於其他的，楚非也沒有追問太多。
“這個上古王朝是個坑，而且是一個很大的坑，不管如何，咱們都無法否認他們創造了虛鬼一族這個事實，可現在你們在地府的眼裏成了半成品，是除人族之外最適合的種族，但因為你們種族的數量不夠，所以他們又盯上了人族……這說明什麽？”
楚非麵色凝重，啟衍則苦笑著歎息道：
“說明，地府與那個上古王朝的關係不普通。”
“沒錯，關係絕對不普通！上古王朝的試驗品，竟然是地府眼中的半成品，先不說術法是否完善這一點。咱們從真·鬼這邊分析，地府似乎特意派出了真·鬼來幫助他們，平等的那種幫助。”
“是啊，根據我們現在的樣子來看，似乎那個上古王朝最終的目的是創造更多的真·鬼一族。”
這個結論，或許啟衍早就已經得出來了。但他一直到此時此刻才說出來，而且還是因為楚非找到了足夠多的線索之後才說出來。